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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沈祀抓着他的手,感觉一片冰凉,不由叹息纪老师确实病得不轻。
扶着纪浮光靠坐到床头,沈祀替他盖好薄毯,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然后才去看浴室那边的情况。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窗户上的破洞怎么回事?!”
纪浮光瞥了眼窗外,月黑风高,一望无际的海潮拍打在悬崖和礁石上,卷起雪白的浪花。程玉乔冤魂化成的厉鬼正艰难地在海里扑腾,天亮前显然上不了岸了。
“刚刚有只大鸟路过,一头撞到了玻璃上。”纪浮光睁着眼说瞎话。
沈祀疑惑:“鸟呢?”
纪浮光:“爬起来又飞走了。”
沈祀将信将疑,好在并没有深究。
纪浮光暗暗松了口气。
沈祀给他倒了杯温水,秀挺的眉毛拧成一个疙瘩:“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发病了……”
纪浮光捧着茶杯,面不改色:“我对鸟毛过敏。”
沈祀嘶了一声。
“怎么了?”纪浮光眉心一跳。
沈祀抓抓脸颊:“就是有点离谱。”
大鸟撞破窗户,鸟毛过敏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