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手机。
“那姑娘也就比林飞柏稍微好点,还能看出些人样。”刑川熟稔地一人递上一瓶矿泉水,“两人自杀的方式很统一,都是趁家人睡着以后去厨房拿了刀具抹脖子,干脆利落,想救都救不回来。”
沈祀看见证物袋里的小号西餐刀,颇为诧异:“那是凶器?”
“对,不可思议吧?”刑川啧了一声,“林飞柏就是用那样一把小刀把自己的颈骨切断了。”
沈祀挑眉:“这不可能。”
人的骨头其实非常坚硬,连接处也十分致密。好比古时候斩首犯人,也需要力气大的壮汉用砍刀才能把头颅砍下来。普通人拿小号西餐刀“砍头”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然而连日来,发生在林周两人身上的“不可能”难道还少吗?莫名其妙地发疯,又莫名其妙地自愈,最后连死亡都充斥着谜一样的气息。
林飞柏和周向晚自杀说明两人的“疯病”根本没好,张风开先前交上去的任务报告被谢主任打回来重写。
“沈哥现在怎么办?”张风开一张娃娃脸皱成了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