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只覆着一层浅紫se绡纱所制的薄衫,那薄衫已被她身后的人扯得大开自她肩头滑落到臂弯处,敞露出诱人的美背和美r和半副玉臂来。只剩了些微布幅还覆在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显然是顾念着这美人是双身子、怕她肚里小家伙着了凉闹腾起来闹得她身子骨难受。
这美人的r儿极饱满极翘挺,年轻男子十指轻易便深深陷于其间,且又肆意r0un1e着。
“嘤……”
美人轻y一声,两只rujiang竟是忽然被r0u出了雪白的汁水来。
年轻男子,也便是从她胞g0ng里出来的第一个孩子,大皇子辽东王封从,猛地一怔,“您怎么……”
怎么还有n水……
母后有孕以后,不是便会停掉催r药么。
“药物的确已经停了……”
封从便抬眼瞅了瞅正cha着母后x儿的父皇,显然,药物停了,但让母后r中n水源源不断地往外送的举动没停。可惜他终年镇守辽东,纵然是父皇所最器重的嫡长子,无他的诏令,不得进京,更别提是碰上母后一回、与他分食上一回她的r儿了。
纵然是有“主”有“次”,这“次”未免被“主”压得太狠了些。罢了,谁叫他确实甚是惧怕他父皇呢。就连母后,明面上随意对父皇颐指气使,在一些要事上,却并不能拗得过父皇。
视线很快便黏回母后身上,望梅止渴般,望着母后身前粉neng的小果子果心流淌出的汁ye,他咽了咽口水,却并未张口去x1shun,而仅
是继续用手r0un1e母后的rr0u,动指掐弄尖尖上那小果子,放任甜美的汁ye淌满手。
r儿被玩弄地瘙痒至极,r汁黏在男人的手指与她r晕的缝隙间,她迫切地希望男人能将满涨r内的汁yex1空、将黏腻在肤r0u上的那些也t1an尽,解了她的瘙痒,男人却忽吻紧了她唇舌,仍只用手弄她。
“阿从……”
她从两人的唇齿间唤了含含混混地唤了他一声,声音几乎要滴出水来,原本揪紧身下锦褥的手往他胯下探去,0到正敞在他衣k外透气的r0uj,将之抓紧,抚玩起来。
两年未曾与他做过事,甚至面也不能得见,她险些要忘记他那话儿是何形模了。陡然间忆了起来,却惊觉那物已然变了,一如他的身形,变得丰伟许多,与他父皇再不分伯仲,而不再是从前那少年的身量、与少年的x器。
在她掌下,封从那话儿又胀大许多。
“好阿从……”又是在长子唇舌的压制下、勉强说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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