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看着对方,平静地问,“什么叫‘自己’?”
赵行没回答。
方潋收回视线,缓缓道:“可不可以,不要站在制高点教我要怎么做。”
赵行急切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对我很好,但是有一个地方我忍你很久了。”方潋翘起嘴角笑了笑,“你知道是什么吗?”
赵行没有说话。
方潋告诉他:“你总是把我当成一个缺爱的可怜虫。”
说得再准确一点,这句话的主语应该是“你们”。
这样的人方潋从小到大遇到过太多了。
老师、同学、男朋友,或者只是这条街上的邻居们。
每一个知道她家庭状况的人都会换上一种特定的目光看她。
和她吵架的时候,那些男孩总会先认错。
但每次方潋都能听到他们内心的潜台词,——“算了,不要和方潋多计较。”
他们总是让着她。
方潋原本不觉得自己特殊,是在这些目光里、在这些自以为是的包容里才发现自己原来有这么“可怜”。
她分得清,那些好意是出于爱心而不是爱。
赵行让她做回自己,方潋也听出了这句话的潜台词。
同时她明白了,他有好感的是那个鲜活热情、敢爱敢恨、目空一切的方潋。
不是现在这个无趣的人。
他会对她失望的,或者他已经感到失望了。
赵行一口闷了杯子里剩余的酒,语言变得格外苍白:“我真的没想伤害你。”
“我知道。”方潋点点头,“所以我只是想要拒绝你,不是指责你。”
她给自己的杯子重现倒满酒,放轻声音说:“抱歉啦。”
晚上喝了两瓶酒,到家后方潋洗完澡就倒头睡下了。
后半夜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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