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卫生纸,让他擦擦汗。
陈生生看了她一眼,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补考试卷发下来,陈生生才发现自己忘了带笔了,他无地自容,过来补考还没带笔,光是这个态度,这个出了名严苛的教授肯定又不让他过了。
该死的李景年,早不搞晚不搞,偏偏选在昨晚搞。
害自己连闹钟都忘了定,又他妈睡过头。
没爹妈的东西,狗比李景年。
陈生生只敢在心里骂骂,也不敢真的骂出声,更不敢打扰别人答题。
直到讲台上的教授注意到了他一直未动笔,以及他过于苍白的脸色。
教授慢慢从讲台走到他旁边,低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陈生生一跳,他一抬头才看清楚眼前男人的样子。
是学校里那位出了名好看的教授——白酌。
白酌这个名字,不光是代表好看,上课更是严格,同系的学生只要上他的课,别说逃课了,连请假都少有。
他确实适合当老师,上课幽默风趣,言之有物,很少有学生不喜欢他,大家反而都很爱上他的课,甚至还有外院的过来蹭课,就是为了近距离欣赏一下他那张脸。
年轻、好看、多金、教授,这些字眼排列组成,成为一个白酌。
年少有为的程度已经突破陈生生想象的极限了,有一次他出去兼职打工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了白酌开车出去,很明显是豪车,只不过陈生生见识少,当时他偷偷拍了一张照片,在网上一查,两百万起步。
陈生生以前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有钱人,但是这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接触到真实的有些人。
他私下没少揣测这位教授肯定家境很好。
没靠关系能升这么快?打死陈生生,他都不相信。
不管私下怎么不屑,轮到真的近距离接触对方的时候,陈生生眼睛都不敢和教授对视,声如蚊呐:“我,忘记带笔了。”
害怕得跟只鹌鹑一样。
白教授微抿了一下唇,闻言很是无奈,“你这是不想要这门课的学分了?”
完了。
老子真要挂科重修了。
陈生生低下头,没说话,脸色难看至极,像是认命一般。
过了一会,教授就从他身边离开了,陈生生不甘心翻开桌面上的试卷,琢磨一会发觉自己会做这些题目,就差个笔了。
“给。”教授言简意赅。
安静的考场内,声音特别明显。
陈生生茫然抬眼。
一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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