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笔走龙蛇,随即搁笔。
凌阁老和国公爷走过去一瞧,凌阁老便笑道:“到底是你孙子,提笔便是一首《从军行》。”
国公爷难得地玩笑道:“他怕不是只会背这一首吧!”
赵桓熙双颊微红地站在一旁。
凌阁老仔细一看,道:“笔画舒展恣意,清秀优雅,确实当得‘幽兰体’这三个字。”
他又问赵桓熙:“如何就想到这样写字呢?”
赵桓熙道:“当时我担心练不好字,内人说,我能画得好兰花,怎会写不好字?两者有共通之处。我受了提点,这才想到用画兰花的法子来练字,就写成了这样。”
凌阁老点头:“一个蕙心兰质,一个颖悟绝伦,实乃佳配。”
赵桓熙脸更红了。
完全被忽视的赵桓旭站在一旁,在袖中暗暗捏紧了拳头。
聊了几句之后,国公爷便让赵桓熙和赵桓旭先行回去。
两人离开后,国公爷问凌阁老:“依阁老看,我这两个孙子,哪个更值得栽培?”
“自己的孙子自己看不出来吗?何必问我?”凌阁老坐下来,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自己看自己,总是受诸多因素影响,往往不如外人看得那般客观公正。”国公爷叹气道。
凌阁老道:“我却瞧你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过是舐犊之情难以割舍罢了。”他站起身来,道:“趁着时辰还早,我再替你孙子去趟尚府。”
赵桓熙心情极好走路带风,只想早点回去告诉冬姐姐凌阁老会将他引荐给尚先生的好消息。刚走到通往五房与嘉祥居的岔路口,他就被赵桓旭拽住了披风。
他停步回身,只见赵桓旭一脸怒气地盯着他,质问:“为何要在凌阁老面前给我难堪?”
赵桓熙想了想,道:“这些年被你当垫脚石踩痛了,不想继续被踩,不行吗?”
赵桓旭惊讶地看着他,似乎没想到竟然会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赵桓熙将他的手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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