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规矩了,这好在都是家里人,若是在外人面前也这般胡乱开口,说的又都是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话,丢的那可是婆母您的脸。”
“好了,既然是误会一场,那就都退下吧!东西也拿走。”老太太沉着脸道。
殷夫人四太太徐念安等人行过礼,带着赵桓荣宜苏离开了令德堂。
到了外头,两房也没多说话,四太太带着赵桓荣回四房,殷夫人带着徐念安回嘉祥居。
“母亲,我就先回慎徽院了。”到了嘉祥居门口,徐念安向殷夫人欠身道。
殷夫人看了眼跟在她身后的宜苏,点头:“去吧。”
徐念安带着宜苏回到慎徽院,进了正房,屏退丫鬟,关上房门。
宜苏在徐念安跟前跪了下来,一个头磕到地上,哭着道:“对不起小姐,奴婢给您丢脸了。”
徐念安是真的没想到,一向周到细致的宜苏会犯这种错。她也不绕圈子,直言问道:“何时与他看对眼的?”
事已至此,宜苏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伏在地上哭着道:“就……他带着小姐和姑爷躲进荷塘那次。”
“一共见过几次面?”
“除去荷塘那次,只见过一次。去年中秋,奴婢没有跟小姐上街。留在府里的丫鬟得殷夫人许可,都去兰湖里放莲花灯,奴婢也去了。当时想着心事,走远了些,就遇见了他。他不慎在假山上刮破了衣裳,我说我给他补,补好了就放在那个假山洞中,叫他第二天晚上自己来取。过后我去看他将衣裳取走没有,却发现假山洞中放着一对金耳坠。那些首饰奴婢没想收他的,每次去放衣裳我都放在包裹里一起带去,可是他每次都又放回假山洞里。奴婢担心被旁人拿走,只得拿回来,本想着有机会见面亲自还给他的。”
徐念安看着她哭得颤抖的脊背,问道:“你做这些事时,想的是和他有个怎样的将来?”
宜苏摇头:“奴婢没想过和他有什么将来,奴婢深知自己与他身份云泥之别,只是……小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只顾一己之私没有考虑小姐的名声,您发落奴婢吧。”
“你何止是没顾及我的名声,你连自己的性命也没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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