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走到你的面前了。”

可这样……嗯……内敛的宋之然，竟然也会哭泣。

宁绾捧着宋之然的脸，声音比平日更加柔软：“宋之然……”

“——对不起。”

宁绾有点错愕，怎么，怎么反而是宋之然说了对不起？

宋之然把身子转回来，伸手覆在她的手上，少女肌肤的异样触感险些让他收回。他正正神色，努力回到那个平日里的宋之然，他微微抬头，带着些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恳求。

“亲亲我吧，小姐。”

“——啊？什、什么——！”

男人拉她入怀。

宋之然的吻，是克制的吻。她坐在他腿上，下意识想挣扎的手臂被他握住，又被带着往下，放在男人的胸膛上。

宋之然松开挟制住宁绾的手，不敢看她了，又别过头，只隐隐约约露出黑色碎发中红得发亮的耳朵尖，他微不可见地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我、我也可以的，小姐。”

……啊？

嗯……宋之然是这样的人吗……没、没想到竟然这么狂野……

宁绾被亲到迷迷糊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她眨眨眼，在他胸膛上摸了好几把，问：“……真、真的可以吗？”

之前她和宋之然也只是亲亲而已……

宋之然嗯了一声，“当然可以……小姐。”

……什么都可以吗？

宁绾脑子里一下子全都是和好姬友们一起看过的黄片了。

她咕咚地咽下口水，小手颤抖着去解宋之然的扣子。

宋之然呼吸急促。

她先解开他的领口，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宋之然，你、你的脖子很好看。”

漂亮的喉结，漂亮的锁骨。

“……谢谢小姐夸奖—

—嘶！”

宋之然闷哼一声。

宁绾像吸血鬼那样低头咬住他的脖颈，回忆着她人分享的种草莓经验，手也不空闲，只继续往下解开扣子，直到宋之然身上的衬衣完全解开。

宋之然的脸红得几欲滴血，可惜宁绾看不见。

她的尖牙在他锁骨下落下只属于她的烙印，他只能被迫仰着头，双手撑住身下的座椅——就连宁绾何时放过了他的脖颈也不知道。

——宁绾第一次瞧见这样的宋之然。

他仰着头，咬着唇，鼻尖渗出些细汗，在灯光下如宝石般闪耀，金色的眼瞳难得地失去了光泽，眼尾不知何时染上的潮红反而更加耀眼。

带着些，很让alpha着迷的脆弱感、屈服感，还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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