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草民替陛下诊脉。”
萧北冥默然将手伸出,打量着眼前人,“朕记得你少年时文采惊人,为何后来却弃文从医?”
谢清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草民幼时虽喜文经,却觉得自己终无经世济民之才,倒不如行医问道,解人苦厄,也算是归途。”
话罢,他便号完了脉,道:“陛下体内有阴寒之气行走筋脉,且有多种毒素交加,平常倒也能相生相克,和气共处,但每当外界寒气过甚或者刺激经脉运行,便会发作。”
邬喜来在一旁听着,只觉十分震惊,这些症状谢清则都说得极为准确,仿佛亲眼见过一般,可见他医术确实过人。
谢清则收了银针,低声道:“陛下每发病一次,经脉淤塞便多一分,倘若继续下去,经脉会彻底阻塞,届时便无法下榻。”
“那谢大夫可有法子医治?”邬喜来急切问道。
谢清则微微颔首,“并非无法可治。只是这法子太过凶险,稍有不慎……”
他的话没说完,在场的人却都已明白他话中意思。
萧北冥抬起手,将方才扎过针的地方掩在衣衫下,他垂下眼帘,神情不显,只是问道:“你敢冒险入宫替朕诊治,想来并非无所图。”
谢清则知道帝王疑心深重,若他无所求,他反而不敢用。
但他确实有所求。
他起身行礼,脊背挺直,声音坚定而沉稳:“草民确实有所求,还望陛下允准。”
“草民与薛氏宜锦曾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后阴差阳错退了婚,令她明珠蒙尘,草民余生心愿,一为悬壶济世,二为娶她为妻。还望陛下成全。”
他叩首在地,肩脊却似山梁笔挺,明明是请求,却不卑不亢。
邬喜来听完,心中如擂鼓般,他下意识看向陛下,却见陛下的脸色陡然变得极为阴沉。
萧北冥收回手,直直盯着谢清则,他的神情便如阴云密布,只是隐而未发,“你应当知道替皇家之人诊脉的规矩,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没能达成所愿,谢清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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