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田里插秧,晚上放风,若无战乱与地主倾轧,也怡然自乐。
有时她也在想,倘若下辈子只与萧阿鲲托成普通的乡间儿女,不必想家国大事,只是一家人团聚,自在过日子,那也极好。
可是回到现实中,他们既然享用了皇室富贵,就要为黎元尽心,被宫城与百官喉舌束缚是痛苦的,但若是身边有人相伴,日子一天天过下去,并不难熬。
宜锦知道他顾虑她的安危,怕她出事,所以迟迟没有提回京之事,但他们离京也有两个月,燕京虽有段桢坐镇,但许多政务也要请示,往来车马传递,不仅不便,而且容易误事。
她牵住他的手放在腹部,面庞带笑,如明珠生辉,“萧阿鲲,我们回燕京吧。”
萧北冥剑眉蹙成一团,他想起那日知知为他挡剑,倒在血泊之中,就忍不住胆寒,他不能再忍受失去她的痛苦,才三个月,正是坐胎不稳的时候,知知身上还有伤……
宜锦看出他的犹豫,劝慰道:“我坐马车慢慢地回京,身上的伤口也不疼了,勤换药,无碍的。”
萧北冥拿她没主意,只好同意,但却约法三章,一路上他要时刻照看,若有不适,就地停下。
宜锦欣然同意。
马车上的行程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到了六月中旬,他们才慢悠悠地晃到京城,宜锦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许是双胎的缘故,终于开始闹腾起来,一会儿想吃酸,一会儿想吃辣,把萧北冥折腾得不轻。
但他甘之如饴。
一入燕宫,萧北冥便命工匠将皇极殿中硬木的摆设包了角,怕她撞到,宫中常用的熏香香料一类也禁止使用,孩子还未出生,各色的衣裳鞋子就堆满了偏殿。
章太后听闻她有了身孕,便命人送了一座送子观音像,萧北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便叫宫人抬出去处理了,章太后气得不轻,后来查出来,那送子观音像里确实藏了活血的东西。
萧北冥的忍耐也已到了极限,他夜闯仁寿宫,眉目森冷,提了把剑,放言章太后若是不搬去云来观清修,便拿靖王的性命相赔。
章太后的软肋就在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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