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跟精神分裂似得,“对啊,他是你师兄,你们是一个专业的,有来往也正常。”傅长逸背后有乌杞鸿,江鸣盛想靠牢这座大山,也属正常。
江鸣盛明显感觉到她现在提起傅长逸,跟刚才见到傅长逸本人一样,浑身散发着戾气和抵触。
“你跟傅长逸之间,有什么过往吗?”
乌月忍着没有爆发,厌恶地别过脸,“行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赶紧走吧,再晚镇上宾馆没房间了。”她解开安全带,转身就走。
“乌月。”他叫住她。
江鸣盛想起后备箱里的保温箱,绕过车身来到车尾,打开一看,雪人看着没化,还保持着之前的样子。
他把箱子塞到乌月手里,“可以把它放在冰箱,这样可以保存很长时间。”
“行了,进去吧,带我跟姥姥道别。”
江鸣盛看了眼她的大衣口袋,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坐进车里,车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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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葡萄架下。
乌月坐上冰冷的大理石板凳,把怀里的保温箱放在桌上,从里面摸索着,拿出一个雪人。
雪人的身体有柚子那么大,脑袋是丑橘大小,江鸣盛把它滚的很圆润,乌月一寸寸摸着,几乎能在脑中描摹出它的全貌。
她不知道江鸣盛那晚在锦绣山庄送她下山是不是预谋,也猜不出那日他在雪地里偶遇是不是巧合,也看不透这次,他送她回家到底是不是真心。
一切猜疑,都傅长逸的出现都变得无力。
他竟跟那人认识。
那句把她跟段茂搞分手,让乌月有种被击中的错觉。
也难怪,找瞎子能有什么意图,若非利益驱使,他曾经大概也是瞧不起自己的。
乌月懊悔,自己刚才在姥姥面前,对他竟有一瞬的好感。
怀疑,震惊,烦躁,失望,自恶。
丝丝缕缕的情绪钻进她的五脏六腑,压得乌月快要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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