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钟月的心却驀地往下一沉。
「但你先别急着伤心,先听我说。」何蓓如说,「我听他们提起过,白鸿砚是你小时候的朋友,很多年没联络,前阵子才开始写信给你,没错吧?」
钟月点了点头,何蓓如又说:「后来,他在信里面又写了很多曖昧的话给你,没错吧?」
何蓓如问得这么直接,钟月难为情得想要立刻鑽到地洞去;但这种感受被急切地想要搞清楚怎么一回事的心情压过去了。于是她回答:「对……没错。」
「那不是他写的。」何蓓如静静地说。
「不是他写的?什么意思?」钟月衝口而出,「你是说,有人冒他的名写信给我?」
「不是这样。一开始写信给你的人是白鸿砚没错,」何蓓如显得有些疲惫,「但他女友吃醋,怪他这样写信给一个女孩子不行,很曖昧,他只好妥协。但他又不想跟好不容易取得联系的你断了联络,所以呢……」她停顿了一下,「他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就是叫他的好兄弟杨子容代笔。」
钟月倒抽了一口气,惊诧得完全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