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蓓如说的确是实情,对她灼见的目光也有几分佩服,于是说:「我知道了,蓓如姊。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但你也不必气馁。我想你现在只是还没准备好要跑财经,等过几年你在地方磨练够了,若还是很想来财经组,还是很欢迎你请调过来。」何蓓如顿了顿,「其实我没找你,还有个原因。看你平时交的作业,不管是人物报导或争议性的校园新闻都写得很好。因此我觉得现阶段,地方中心是更适合你的选择。再说,在地方虽然接触财税的机会不多,但伸张正义的机会绝对少不了。我相信你好好发挥,一定可以有亮眼的表现。」
这番话的确很有鼓舞作用,钟月瞬即又振作了精神,「好,我会努力的!还是很感谢蓓如姊这段时间的照顾。」
何蓓如大笑,「这么慎而重之地道谢干什么?好啦,你赶快回去吧,免得待会老高杀过来捉人。」
钟月转身离开前,何蓓如又说:「啊,对了,其实你现在不来财经组,还有个好处。」
钟月驻了足,表情认真地等着天后开示。却见何蓓如露出戏謔的笑容说:「情侣若在同一个组别,要排同天休假也不大方便。」
钟月一听红了脸,却想派驻彰化后就会展开远距离恋情,哪个选择更不方便谈恋爱,却是难说了。
见习期间,钟月须比照内勤开工时间来上班,因此都下午两点多才进报社。但幸好不必一起捱到深夜才下班,大多是到了晚上七八点,林景恩就放她走了。
这几天她完全不敢去找白鸿砚,哪怕只是打个招呼。她已是惊弓之鸟,就怕牵扯上他又会引来麻烦,只好暂时划清界线。
实在不值得。她鬱闷地想着,再怎么说,白鸿砚仍然是她久别重逢的童年好友,为了怕惹得一身尘埃而无法与他往来,太不值了。然而转念一想,就当是为了子容,便觉宽心。
胡思乱想间,不觉走到了政治组的办公区,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正站在桌旁徘徊,却是赵千谊。
「千谊!」钟月招呼,「你怎会在这?」
「咦?小月!」赵千谊流露一丝惊喜,钟月却注意到她厚厚粉底也遮不住的浮肿眼袋,像刚哭过似的,「我录取了政治组,今天开始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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