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再替你针灸了,都看得出我像判官,你这条小命,是保住了。”
夜凉如水,江慈趴在窗边,望着院中落满一地的黄叶,空中那一轮冷月,唉,自己已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还好,拣回了这条小命,不然,这么快就去见师父,还真是有些不甘心。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她回过头,小丫头安华端着碗粥进来,声音清脆如铃铛:“江姑娘,你伤刚好,这样吹风可不行。”她将粥放下,走过去把窗户关上。
江慈呻吟一声,躺回床上,以被蒙面,安华只听得她在被内闷闷道:“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闷死了。”
安华笑了笑,道:“你先别急,等你伤大好了,我再陪你出去玩,你想玩什么?”
江慈把被掀开,笑道:“这京城,有啥好玩的?”
安华想了想道:“多着呢,改天我带你出去走走。对了,以前你最爱玩什么?”
江慈坐起,从她手中接过鸡粥,大口喝着,含混道:“也没啥好玩的,就是上山打打野鸡,到河里摸摸鱼,逢年过节看看大戏。”
“哦,都看些什么戏?”安华替她将散落下来的鬓髮挽上去,轻声道。
“都是些乡下地方唱的土戏,说出来你也不知道。对了,我听人说,京城有个揽月楼,每日一齣戏,真是令人叫绝,那素烟就是出自揽月楼。安华,改天你带我去见识见识。那天在长风山庄听素烟唱戏,我可没听够瘾。”
安华抿嘴笑道:“素烟的戏,可不是想听就能听着的。她轻易不上台,那天去长风山庄,是看在咱们相爷的面子上才去的。我说江姑娘,你好好的,爬到树上去做什么,平白无故的遭这么一劫,害得我们相爷心里也过意不去。”
江慈将碗一撂,躺回床上,哼哼几声,道:“我不就想爬得高看得清楚些嘛。我怎么会知道还有个贼躲在我头顶?怎么会知道你家相爷,会以为我就是那贼,那真正的贼呢,又将我当垫背的,害我躺了这一个月,也不见你家相爷来道个歉。罢罢罢,他位高权重,我一介平民女子,还真不想见他。”
“江姑娘这话可是错怪我家相爷了,相爷这段时间忙得很,连相府都没有回。他吩咐过,不管用什么药,花多大代价,都要把你救活的。”安华年纪不大,不过十四五岁,手脚却极利索,说话的功夫,将屋内被江慈弄乱的物什收拾得妥妥当当。
江慈在心中狠狠地腹诽了几句,懒得再说,再次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面。
自醒转后,江慈好得极快,那崔亮崔公子天天过来,替她针灸,将药量逐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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