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的指腹也擦去了她的眼泪。
“和我做就哭得这般凄凉?”
“你至于吗?我不就亲了你一次…凭什么这样对我……”
庄蓁那轮廓更圆一些的灰眸哭得眼睫sh黏,委屈地低垂着,不去看对面狭长冷静的灰se眼睛。
即使她看似可怜兮兮,手还是不老实地去抠他结实大腿上绑着的衬衫夹,试图把他笔挺的银蓝se衬衫也弄乱。
“我的好蓁蓁,那次你是把我绑起来玩弄。”
说起他们的初次亲密,项谟的额角青筋狂跳。
他索x把领带扯了下来,把庄蓁到处捣乱的手束缚在身后,吻着她那惊颤不安的眼睫。
“需要帮你回忆下,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庄蓁是个顽劣的人。
自从她知道了项谟是父亲那边的远亲后,便不再因他是未婚夫的秘书长就敬而远之。
所幸项谟也是个x情温和且有耐心的人,在她来公司的时候,端茶递水不用说,偶尔还去休息室哄睡叫醒,被闹脾气的庄蓁乱蹬也从不会露出恼怒的表情。
庄蓁就愈发的过分,更好奇这样的人若是撕下了彬彬有礼的面具会是怎样的。
终于让她找到了机会。
上一次她放假回国,难得无聊,就窜到尹叙的办公楼层找乐子。
即使尹叙去邻市开会了,这不还有项谟在嘛。
但居然让她发现了项谟醉醺醺地靠在秘书长室的沙发上,霍格利家族遗传的苍白肌肤浮着大片的薄红,深邃的眉眼有些难受地蹙起,仿若远古走来的x1血鬼亲王在烦恼什么。
庄蓁此时倒是非常认可父系血脉带来的美貌优势了。
他俩都混了亚裔基因,她会显得更娇俏jg致些,而项谟则在这典雅的风格上增添了一丝忧郁的古韵。
“哼,大中午的就喝醉酒,玩忽职守。”
她跪到沙发上,捏了捏项谟的脸庞,没有得到回应。
往日他早就该睁眼,哄祖宗般服侍她了。
庄蓁不满地抱臂,左瞧右看地研究着要如何把项谟唤醒陪她玩。
盯着项谟微抿润泽的唇,她鬼迷心窍地低头吮咬了一会,舌尖探入,只尝到淡淡的酒香混着清凉的漱口水味道,也没有回应。
忽然她心生妙计,愣是把将近一米九的项谟拖到了秘书长室内附带的档案房。
这里是密闭的空间,没有窗,门也是防火的厚重金属材质,关上后,室内只余头顶的白炽灯和排气扇的低微嗡鸣。
“唔,蓁蓁你来了?”
此时的项谟还是那个会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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