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几步走到众人面前。
这……
众人愣愣地看向眼前人。
似乎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然而,靠近了,更能看出差别,冷白的肌肤带着柔亮的光泽,眉眼上挑,没有往日不经意间泄露出的倦怠之意。
用个词来形容就是……
“容光焕……”
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眼疾手快的同门给捂住了。
“要死啊,会不会用词,会不会用词,不会就闭嘴,没人叫你哑巴。”
隐约听到师弟们的动静,顾时真侧目,却见打闹的二人忙不迭地分开,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
顾时真心怀疑虑地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眉眼温和的师弟,想了一下,才想起刚刚的话题,“温师弟,你方才说,谁不会回来了?”不知怎的,明明昨日睡的踏实,醒来却有些心绪不宁。
还有修凡怎么……
“师兄,李师兄他……”
“李修凡不会回来了。”
如遭重锤,顾时真愣愣地看着眼前人,想找出玩笑的成分,没有,温师弟从不玩笑。
所以……
一贯脾气温和的男人把桌上的信纸递了过去,“这份是给你的。”到底做不出偷看别人的信的行为,哪怕对李修凡的离开依然心生顾忌。
确定只是普通的信件,没做任何手脚,温易把信递了过去。
“好了,唱衣也差不多开始了,我们过去吧。”
“温师兄!”你怎么这样。
凌绒看着若无其事的温师兄,有些生气,“你怎的总是对李师兄有偏见?我们应该……”
“他只是萍水相逢的过客,不值得你费心。”
“他不是!我们昨天还……”
师弟师妹的争吵,顾时真却已听不见了,脑海里嗡嗡回响,迟钝地反应过来,所以,修凡走了。
怎么会这样?
忆起少年闪烁着亮光的眼睛。
‘我们注定要成为挚友的。’
‘不管做什么,有我陪你。’
为什么?
男人低垂着头,眼底充斥着迷茫。
昨天他们还抵足而眠。
他为什么要走……
因为,他看穿了我并非良友,所以才不辞而别吗?
已经难以忍受到,一刻都没法停留。
为什么?
说了那样的话,又轻易反悔。
心骤然一空,像失去了什么。
前所未有的情绪萦绕在心头,顾时真愣愣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剑,君子之交淡如水,他该像温师弟那般轻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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