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枕月有个当部长的姥爷。
晓棠放下心中的失落,十分珍惜地认真查看请柬的内容。
“咦,着装要求是……晚礼服,表姐,这回你可以借机购入一件漂亮礼服啦!”
“没有用的,还写着民族服装呢!”
枕月皱着眉,叹了口气,她姥爷的家训是“靡衣玉食,门衰祚薄”。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她爸一定会叫她穿之前定制的旗袍去参加晚会。
晓棠了然。有得必有失,她家里在物质上管得倒是宽松许多。想通这点,她心中的yan羡没那么深了。
翻过请柬的背面,附带着两页注意事项。
“来宾可自行选择戴短款、或长款手套……这项提示是什么意思?”晓棠有些不解。
枕月凑过来,看了看。
“应该是在说不会有主人和来宾握手的环节吧。”
“不错耶!”
“嗯。”枕月由衷认可。
她妈妈常常抱怨,即使是办一场五百人的宴会,和来宾一一握手,结束之后右手都会感觉要断掉。
“表姐,卞家的人和事,你了解吗?”晓棠趁机打听。
到了她们这个层次,如果觉得有人云山雾罩神秘兮兮,那么不用说,必定是对方、或者对方背后的人层次远高于自己。
“嗯……”枕月沉y。
她知道得也不算多,唯有几年前的一次,那时她还小,大人说话不太避着她。
当时她在姥爷的书房写大字,她爸陪姥爷下棋,一面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她爸提到要把家里未婚的年轻姑姑姐姐,嫁给这个姓卞的中年男子。说话间,还瞟了她一眼,那眼神奇特至极,似乎是在遗憾她年纪太小不够合适。
后来她把这件听来的和亲秘事告诉妈妈,她一向温婉端庄的妈妈居然掩着嘴,笑得danyan而又颇具深意。
她妈妈当时的原话是:“嫁给卞闻名啊,谁吃亏还说不定呢!”
这实在令她不得不印象十分深刻。
这时,家里的老佣人芳姨来到后院,告诉枕月她妈妈找她,要她马上去客厅一趟。
枕月的妈妈王云英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枕月和晓棠进来,慈ai地笑着朝她们招手。
“月儿,快来!看看这是什么?上午确认你出席,中午卞家就把晚礼服送过来了。”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茶几上,掀开了盒盖的一个jg美礼盒。
枕月望见盒子里n白se泛着珠光的面料,两眼放光,连蹦带跳地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拎起一字肩的裙子,在身上b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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