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时被父母发现溅上了血迹,随后又踹了他一脚便离开了。
后来几天她怕那群男孩会找她麻烦,或是男孩的父母知道自己打了他会在附近堵她,为此她连着好几天上下学都会在书包里放一把刀和一瓶辣椒水,以防万一。
不过这些担心显然都是多余的,事实是付清霖过了相当一段平静日子,直到搬家那天都没有什么人来找她麻烦。
付清霖本来还以为自己多少要因为打架斗殴被抓起来教育,没想到自己把那男孩的脸打出血都没被找上门。不过既然没人找她麻烦,她就只当那几个男孩怕了她,没那个胆子报复,懒得去深究什么原因。
后来度过了紧张疲惫的高考,考上了大学,又经历考研上岸失败,参加工作,成为无聊的社畜,几年过去,当初暗巷里发生的事早就被她抛在了脑后,尘封在漫长的时间长河里,躺在记忆的底层,被镀上了一层灰。
直到某一天,下班后的付清霖遭遇了一场早有预谋的绑架,她才终于想起了这件往事。
那个记忆里的无名男孩,那个虐杀幼犬,被她砸了满脸的血,踩在脚下辱骂的公畜,他现在有了个名字,是自己与他重逢时,亲自给他取的名字。
他叫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