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吗?」
杜旬飘拱手:「恕晚辈直言,晚辈以为战场上任何佈局都举足轻重!」
「碎羽刀」朱阅这时在杜旬飘的眼中或许忒轻浮了些,只见他拨了拨自己稀疏的短鬚道:「你才多少年纪,怎么知道我等和墨将军的佈局中,你那份究竟有多重?」
杜旬飘愣了一下,道:「莫非几位前辈另有打算?」
冀悯道:「成有功,败则死,你这小毛头废话怎么这么多?」
杜旬飘按捺住自己想说出的满腹言语,沉住气道:「晚辈以为这毕竟兹事体大……」
「所以才百般推託?」一直沉默的墨老将军开了口:「杜旬飘,责任当前,你接与不接于我等而言却是无关利害之事。」
这回的词语换成无关利害了?
杜旬飘沉默了一会,道:「晚辈非是想抗命,但如此轻率的谋划、恕难从命。」
此话一出,却不见其他三人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或者又有恼怒之色,唯有朱阅的眉间微微一蹙,却也没表达什么不悦。
这回,杜旬飘又愣了。
这几位「老谋深算」的老前辈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他杜旬飘实在是不想用这样的词汇去形容几位他敬重的前辈,但这一席谈话下来,除了凿定皇城的戒备和边疆、境内等佈局外,却是在京城内的防守没有任何进展。
再说了,自己身为晚辈、身为下属,可是堂堂正正地抗命了啊!
如果换做是他人,杜旬飘肯定将「你们到底有什么毛病!」这句话奉送给几位真的看起来态度有些奇怪的前辈们。如此不乾脆又别有玄机的模样,莫非是自己果然不够格参与他们的谈论?
只看墨老将军左手一掠自己的鬍鬚,而后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拿出一枚铜製令牌,沉沉地压在桌上,向杜旬飘道:「你知道十馀年前那件事的前因后果吗?」
杜旬飘看着墨老将军的双眼,而后道:「晚辈只晓得那干外族长年一直骚扰居于我朝边境的子民和商人,在先帝闭关以表示对外族略施薄惩后,外族心有不甘、而那卢道因也称势藉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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