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擦着那人的乳头。
她靠着男人身上冰冷的水珠缓解自己脸上的燥热,实在受不了就粘着他舔。
秦先闻还沉浸在梦里,因为他太醉了,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种渴望,那种渴望是从全身上下凝聚到鸡巴上的,凝聚到精囊里的,是想狠狠地插入在他身上的女人身体里的。
他觉得不对劲,平日里他总会梦到自己的妹妹,而这一刻,他在梦什么?
云三的腰忽然被一只手掐住了。而浴室门像是被人砸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响声。
她吓了一跳。
而就那一只手将她往下拽,将她的穴口重重地撵上那人的鸡巴根部,再做鸡巴过山车似的,一直压着,阴蒂被摩擦着,云三呜呜咽咽地扭着腰,想挣扎开来,但是自己被抬得高高的。
等她坐到山顶,那龟头抵在她的穴口又一滑,擦过她的阴蒂,她受不了地尖叫起来。
终于到了高潮。
穴壁相互拧着,吸着,空空地含着好大一汪淫水,浠沥沥往下滴着,给那根粗长的,滚烫的鸡巴,又冲了一遍澡。
浴室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声:“呜!”
云三软着腿开了门,她不知道自己面色含春,全身湿透了,黑发粘在她的两颊,而她的两颊又泛着粉,像是富人家收藏的奇巧淫靡的陶瓷娃娃,从双腿之间,从骨子里透着香气。
云四的眼神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