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贾斯伯恢復冷言的模样,走在前头,我与侍女走在后头痴痴望着他的背影,有那么一瞬,我可以看见他的背后满是见血的伤痕,一会儿,那些伤口正自我痊癒的结疤;这呼应的是他从悲伤中走出来,不再选择怨恨。
在一楼半的平台处,贾斯伯与我道别前说:「喜欢听琴的话,随时来找我。」
「我会的。」
当我们各自走向自己的阶梯上楼时,我的身体轻盈自在,与先前下楼用餐时的沉重有所不同。这那之前的我总是忧忧忡心贾斯伯的情形,当我们彼此把话都讲开时,一切就不再这么让人喘息不过,因为勇于认错,终于让他正式的接受我进入到那墙后,而我相信我们会更好,因为我们都各有『连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