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响起,依然不带情绪,却听的出一丝疲惫。
「君儿!」
「我说了,无碍。」
「殿下,请。」
纵使不愿,但白轩还是听出了,那句「无碍」,指的不只有她的伤势,还有对端木景的信任,相信端木景不会对她下手她怎麽能对自己,对他这麽有信心?皇室的人哪是能这般轻易信任?
一样的六角凉亭,一样的紫衣身影,一样的淡然,只是脸se有些许苍白,明显看出身t有恙。
「本皇子听说你有微恙,可都还好?」
看着她苍白的脸se,看样子伤势不轻。
「无碍,一点内伤,调养几日便好,倒是恐怕这并非殿下前来的最主要目的吧?」
「你说呢?」
就是想来看看,你这个顺水推舟而成的局,你推想了後面几步?
「一语成谶,是吗?」拢了拢身上的羽氅,微咳了两声,继续说着:
「想必殿下最近应是被sao扰的烦了,才会来此吧?」
「是,但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何对我只是小打小闹般的出手,对你却痛下杀手?」取了他的命,不是更直接?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人人都懂,但人人都做不到,对我出手,只是一个下马威,但又0不清我的底细,所以直接派了三个高手前来,是试探也是杀机。
至於对殿下您做些不痛不痒的sao扰,不过是因为在g0ng内无法进行大动作罢了,就g0ng中形势而言,您是嫡,就算不是长子可也是嫡出,更是被受皇上宠ai与信任重用,这样的小打小闹已经足以让g0ng内不平静,若是您伤了或者是si了,这把火便会烧的难以平息。」若是烧到主使者身上更是无法收拾,怎麽可能这麽愚蠢?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引我前来,杀机浮现,再引我前来,你想证明什麽?你智谋不俗吗?」
「不,我想证明的是,您若无心於皇位,今日伤的便是您。」倾君欢定定的看着他,神情肃穆,因为她知道,端木景也知道,这皇位早就不是争与不争的问题了。
「如果我双手将储君之位奉上,还会有这些枝节吗?」
他不懂,当不当太子,做不做皇上,有这麽重要吗?
「不会,因为,只有si亡,才会让人安心,而且,大庆朝的下一任帝
王,非您莫属,此乃命数。」也只有你,才可以让大庆朝富裕平安。
「」
端木景默然了,其实,他从未想过要当上储君的位子,所以当初穆承昭询问是否要去寻找倾君欢之时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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