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那天晚上月不圆,却有着明亮的光芒,透过窗侧照在她身上化成了点点亮光,她在他身上动着腰却得不到想要的快感。
「往前些。」他抚了抚她的腰、将折在他身侧的腿往旁拉开了些。
「痛吗?」她忽然俯在自己身上,於是他在她耳边温声问。她的回应只是摇了摇头轻哼了声。
他想这是有了孩子後生理上的改变,她变得b以往需要自己的碰触,他倒不介意继续伺候她。
现在回想起那天库洛洛依然觉得惆怅。
他们才真的确认了彼此,但孩子却等不到了。
一日早上酷拉皮卡觉得不对劲,一起到医院後没一会就得到了答案。安顿好艾里奥後他进房,酷拉皮卡的镇静反而让他难受。
「还好吗?」到医院後她的脸se更益发苍白。
躺在病床上她只摇了摇头没看他。
会诊後酷拉皮卡立刻住进了病房,他私下请巴古医生无论如何一定要保住孩子,即便先前他们便被告知孩子先天虚弱不会安产,而酷拉皮卡的身t状况也不佳,却没想到在两人终於安定下过生活後还是失去了。
孩子在七个月时走了,只能引产,他明白她当时无法克止的泪流不只是因为身t被撕开的伤。
那是个男孩,与他们无缘却还是来到了世上,他把它葬在房子附近的林子里,冠上自己的姓,告诉艾里奥有个弟弟睡在那里。
酷拉皮卡在直到艾里奥懂事前都不能让孩子知道他的本业,以免心智未来遭受影响当时他很好奇自己在酷拉皮卡心里究竟是什麽形像。
她猜库洛洛在她真的释怀前没开口讨论搬家的打算。
巴古医生说他们还年轻,准备好了可以再有机会,但她和库洛洛却有默契地都没提起那些。
这阵子库洛洛不在,她和艾里奥待在家里,偶尔和他在森林里散步、探望艾席亚,他的「吱吱姐姐」「喳喳哥哥」偶尔也会来看他;让她意外的是两人对吱吱喳喳这个叫法没意见,但不准他叫他们「阿姨、叔叔」。
忽地窗外下起大雨,雨水咚咚咚地大力划过窗面,她喝了一口茶,心思从书上飘到了艾席亚,她居然想送一件小雨衣到他那里。
她停止思考让自己冷静,笑了笑继续,艾里奥则因为忽然的磅礡大雨声兴奋地满屋子跑,边模仿着雨水的声音。
森林围绕着的小坟有了访客,因为雨水景se彷佛都似水彩画般被晕染,他看到了坟上碑上被雨水打得楚楚可怜的花圈,白的红的紫的h的与草绿染在一起,他嘴角上升了些弧度,放下一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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