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泪流不止。
「你看,我就是这样恶毒的nv人。你愿意用战功换我出贱籍,我却一门心思想着如何离间你和你的父亲,只想骗着你尽快谋反。」
她把话说的分明,生怕谢钰真被她骗得弑父杀兄。
「冷璧,我自幼在皇爷爷身畔长大,你以为他当真不知吗?我一出生就被抱入g0ng中,名字和身份,都是皇爷爷定的。你莫再说一些无用糊话了。」
谢钰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将实情相告。
季冷璧骇然,只觉得一gu子y凉之气从脚底油然而生,她瞪大了眼睛,随後便似疯了般,悲怒染红双目。
「原来这一切,都是y谋!是你皇室迫害忠臣良将的y谋……」
谢钰担忧她再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出来,被营帐外驻紮的军兵听得,於是扣住她的後颈,寻住她的唇不停亲吻。任由季冷璧如何挣扎,将她的唇咬出血来,也不松口。
就算心下再恨,季冷璧终归心里有她,做不到铁石心肠,知谢钰流血,便不敢再咬。
谢钰吻得极为细腻认真,许久,才从她唇齿间离开。季冷璧似是极为反感,扯起衣袖不停擦拭唇口。
「谢钰,你真恶心。」
「我以前也这般,你不是这样说的。你身t每一处,我都0过,也亲过。」
季冷璧一时无言,以前只当谢钰老实嘴笨不知趣,却不想此时净说这些话来臊她。
军中事务繁琐,谢钰不可能一直陪她缠嘴斗舌。不管季冷璧情愿与否,既然已来到南荒之地,谢钰也就不怕她再跑了去。
捉了季冷璧的手,谢钰将人带至自己休息的营帐之中安置,命随军侍奉的嬷嬷找来手脚麻利知晓分寸的侍nv伺候,这才径自离去。
季冷璧不由得苦笑,这算什麽?一个尚在教坊编制内的营妓,却在军中享受着旁人不敢奢望的优待。谢钰如此行事,定然会招来将士不满。
二、呷醉
黑甲军向来治军森严,平日里,日落休整、入夜升火,除了轮值守卫外,其他人不得随意走动、大声喧哗。
但因这日是月夕的缘故,傍晚时杀猪宰羊人声鼎沸,将士们吃得热闹。虽不及过年那般能在军营四处张灯结彩,但也燃了少许爆竹助兴。
被服侍着沐浴、换了一袭红衫的季冷璧独身一人呆在营帐中,她倒想出去走走瞧瞧,但是想及营前守卫的兵卒,便打消了念头。
季冷璧不由冷笑,奉天子令守护谢钰的御前玄刀卫不过十人,现有六人此刻就在帐外,谢钰当真太过看得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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