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吃茶,这事儿也就成了。
那天你走得急,我还没问,伤你的婢女抓到了?
一个嗯字在喉咙里滚了几滚,李止悦道:没有。
温北心头一凛,就听李止悦接着说了句:跑太远,抓不回来了。
究竟是跑太远,还是路上阻碍太多?
陈悯生把李止悦一闪而逝的落寞看在眼里,却也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
每个人背负的东西不同,做不到感同身受。
就好像当初发生流云涧的事后,他们没办法把好几年的情谊继续下去。
虽然还可以像老朋友一样说话,却还是隔着无数算计。
这一次,也一样。
温北顺着烛火燃起方向走,时不时听身后两人提起晋中的形势,在说到皇帝近几年越发强势时,也没有避讳她。
如今的皇帝是几年前登基的,约莫也是和他们一样大的年岁,但心眼子却比他们要多一些,毕竟能把当年肃清温家、诛杀西的老皇帝赶下去,也不是什么软弱角色。
他登基没多久,就遇上黄家那个老头造反,没想到这新皇帝早就未雨绸缪,将一纸比武招亲文书事先传了出去,黄家逼宫之日恰是招亲之日。
各路才俊汇聚晋中,好好一个逼宫宴彻彻底底被粉碎。
其中细节温北不得而知,倒是好奇皇帝怎么说服江湖人士为其效力,又是怎么在晋中重重受阻的情况下,将文书传了出去?
想来,也跟李止悦有关。
李止悦早年因着他父亲李长青的关系,不得老皇帝的喜爱,被远远放逐于湘冀,若不是那里流着几条大江大河,早就饿死在那儿了。
温北在给李止悦当走狗那几年,传递过几次绝密消息,并非是李氏信任她,而是她乃是暗卫里的佼佼者,这消息不能出一点儿纰漏,遇上的对手更是不用说。
后来,李止悦频繁出入晋中,又在招亲之日身现招亲宴,她才渐渐明白过来,那些消息大多是传给皇帝的。
说起来当初皇帝,要给李止悦在晋中立府,还赐了个大臣的女儿给他当正妃,这厮为了安稳地将她囚在湘冀的府里,就这么拒绝了。
搞得他那个誓死衷心的侍卫魏之远,时不时就说动正妃来刁难她。若不是那小侍卫不是断袖,温北险些要以为他对李止悦有倾慕之心。
温北的思绪飘得远了,脚下便慢了。
暗道里响起一阵地动山摇的脚步声,温北回神急急退了一步,撞上后头的李止悦,等温北站定才发觉自己腰间那双手,意识到是谁的,赶忙又往前跨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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