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侍婢,有没有疤又如何?真以为王爷真能看上你?你难道没有闻过自己身上的味道吗?杀伐而来的血腥味是去不掉的,王爷能安心把你收入房中?别做梦了。”
擦拭伤口的手瞬间僵住,她不去想为什么ai情里总是有一方趋于下位,而是真的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够好看,身上有没有血腥味道。
她是不是真的不够让人安心的纳入房中。
王爷寻来的时候,温北坐在庭院里发愣,魏之远早已歇下,院子里空荡荡的,好像真的有一gu血腥味,是来自她自己身上。
脸上的伤口血ye已经凝固,她到底没有再为此耗费更多的时间。
“咱们院子里是不是闯了野猫进来?”
王爷走到她身面前停下,看到了她脸上的伤,又去拨开额头的发,想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有伤,温北躲了两下没躲开,王爷的手强y地掰过她的脸问:“你和任之又打架了?”
温北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问的问题有点多。
她紧抿着唇半响,才回:“回王爷的话,不碍事。”
王爷把她耳边的碎发往后别上耳朵:“从之为何生气?”
“王爷莫问,从之也不晓得。”
温北知道的,只是不敢问,怕问了梦就彻底碎了。
“皇子刚才问我,是不是我家两只野猫不听话,上房偷听。”王爷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罐子打开,把温北低下的脑袋掰正,对着月se,然后吩咐:“从之,闭眼,月亮看不得,会有jg怪割人耳朵。”
温润的手指轻柔地擦过伤口,将丑陋的血痂盖住,面前的人太过温柔了,像哄小孩一样的声音,听得温北眼睛一热。
小时候没有什么,长大了就会过分渴求,甚至到病态的地步。
她贪恋的不只是李止悦的温柔。
见温北还是不说话,李止悦替她擦完药,又拿了块锦帕擦手:“从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等等我,会有答案的。”
说完,就把那锦帕随手扔在了地上,几吊铜钱才能换来的锦帕,平常人家要用好几月的银钱,他只是用过了就扔掉,半点不留情。
不需要的东西,不会在他手里停留半刻。
温北感受过无数次和他的差距,这一晚尤为明显,她真的感觉一辈子都无法与之对等。
可还是怀着希冀地想要拥抱他,将将伸出手就被制止了,王爷不赞同地道:“你的脸上有药,这一抱没轻没重的,又该蹭没了。”
没来由,温北想到偷听到的话,道:“王爷,这里没有探子。”
是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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