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引擎,心情犹自低落。突然,一群人围了上来,脸色不善。
似乎要来闹事的,但来的并不是时候。
也找错人了。
「别来烦我喔。」压米声明,皱了皱眉。
「干!你那是什么态度啦?」一个人呛道,一脸不耐的瞪着压米。
「好,不然你想干麻?」
「我想干麻?见到我不会滚出来吗?看到你的车不错不想敲你的窗户,给我死下来!」一个似乎是他们老大的说话了。
原来是一群连开锁都不会的三流混混。
「你们配吗?」压米瞪了他一眼。
「靠杯!你是在秋三小的?」那男子脸垮了下来,猛力踹了压米的车门一下。
碰!刺耳的声响传入了压米耳中。
「老子陈博弘,在我面前你最好乖一点。」那人边说边拍着压米的脸颊,一脸轻蔑。
啪啪!
这犯了压米的大忌,脸色一沉。
「这些话你找个小弟帮你刻在墓碑上吧。」
「你在……」话没止歇,突然一道血浆洒出,从陈博弘的颈动脉喷洒着,喷溅到了週遭的人们。
都是一脸惊恐,尤其是陈博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如喷泉的在眼前挥洒。
豪迈的挥霍着生命。慢慢软倒,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剩下的人马上一哄而散,却连一点喧哗都不敢发出,惊恐全写在脸上。
如同一场梦般的结束,剩下一具血淋淋的教训。
看来这些人大概也不敢再随意欺侮人了,这个教训绝对够震撼了。
但林水奕的效应依然在压米的脑中挥发着,慢慢变浓。
突然压米用力踩紧油门,车子奔驰出去,留下一地烟幕。
一旁行道树整齐的排列着,由后至前井然有序的映照在挡风玻璃上,而绿中又有点缀着些许黄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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