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车,走到我面前来,很认真地对我说:「爱情没有什么理由可言,唯一能凭恃的只有感觉。而我深信,如果人的一生不想有后悔或遗憾,那么当感觉到来时,不要刻意压抑或勉强,就勇敢说出来。虽然结果谁也不能预料。所以,如果你现在又问我的想法,我还是会说我喜欢你,至于理由则依旧无解,也许我只是爱上了你蹲在橱柜前整理喜饼礼盒的样子。人哪,不能永远畏畏缩缩,有时候得鼓起勇气来,去做一些自己虽然没有把握但却真的很想做的事。」
「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么现在我也可以再拒绝你一次吗?」我忽然忍不住笑了,他的坦率让我整晚的鬱闷一扫而空。
「当然可以。」也笑了,他说:「对男人来说,有些对象可以很快死心,但有些则值得一再坚持。」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值得人家坚持,早上公车紧急煞车时,我因为没站稳还摔倒,在车厢走道上滚了一圈,惹得旁人哄堂大笑,这种蠢蛋有什么好值得坚持的?
不过阿昇说的好,人有时应该鼓起勇气,去做一些渴望但又没有绝对把握的事。半个月后,当他临时接到通知,要紧急飞一趟美国纽约,去帮分公司的业务员收拾一个烂摊子时,就在他要上飞机的那一刻,我也跟店里请了假,上了车。路程不算太远,所需时间不会很长,顶多三五天,跟老爸借了车,那是一部很老旧的手排车,从没开过山路的我,很想去实现自己长期以来的心愿。而他登机后,在关手机前还传了简讯来,说这次回来会带一个真正且像样的礼物给我。
其实没有礼物也无妨,真的。当我将一袋行李丢到后座,发动车子,引擎发出粗獷声响,准备出发往南,去走一趟南部横贯公路时,心里想的是:也许我永远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勇气,也可能自己只能当个在喜饼店上班,偷偷羡慕别人的小角色,但至少这段日子以来,我很感激他的照顾跟陪伴。如果能看一眼那梦寐以求的云海,也许我会想通一点什么,那么或许可以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第一天晚上先在台南过夜,没找饭店投宿,我在车里盖着毯子就睡,隔天也在路旁的田埂边刷牙洗脸。很优间地吃过乾粮才又继续上路,我在想,一样的时间,我都要上横贯公路了,阿昇应该还没下飞机吧?
路很蜿蜒陡峭,花了两个小时才穿越几处浓雾路段,接近天池一带,发现手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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