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
炆兰胸中怒气翻腾,却无法否认杨敬卿的话压抑了她再动手的衝动。
因为她知道杨昊的能耐。只要他想,要毫发无伤的救出予月,或用各种手段逼他们释放她,对他而言都非难事。
她原是想碰碰运气,看是否能一举夺回令牌,想不到他竟二话不说,就答应前来以令牌换人,足见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凡。所以他寧可和他们谈条件,也不敢以她为赌注。
他们干这行的,虽然常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但多少还是会讲些信用、道义什么的,这样在道上才混下去。
她想,这是杨昊之所以答应以令牌做为交换条件的原因。因此,虽然口头上百般威胁恐吓,她也真没胆对予月做甚么。
正寻思该如何对付她以消磨自己的怒气,便先察觉予月身上不对劲之处,「她的脚怎么回事?」
「回覆主母,她的脚是昨天伤的,并非我们所为。」
炆兰忽然转念一笑,口中喃喃道:「既然如此……」不能见她有伤?那么她就要她伤在看不见之处。
她对身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对予月露出狰拧的笑容,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掉一根头发的。」
不整一整这个女人,真难消她心中之气。
两个手下会意,一左一右架住予月,喀、喀两声,硬生生地将她的双臂拉脱。
「唔……」予月咬紧牙根,却忍不住闷哼出声。
双臂脱臼的痛楚,足以让她晕厥,但她凭着强韧的意志力,逼自己清醒,绝不屈服于炆兰的刑求。
炆兰见状则放肆地张狂大笑。
「去向那贱种告状啊!嗯?」看那女人忍痛扭曲的表情,让她心里快慰不少。
「你说,那贱种都跟你说些什么?」炆兰揪住予月的头发,将面孔贴近她的,一字一句吐在她的脸上,发洩长久以来对杨昊的怨恨。
「说啊!他有没有说我们杨家的坏话?」
予月死抿着唇,瞪着她,摆明不屑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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