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不可能是杨家内贼或炆兰故意找碴,因为他们根本拿他没辙,能少接触就少接触;那么其他外人又需要他的令牌做什么?有求于他、要他帮忙做事?
可,知道「敛」能耐的人,应该不会笨到以为他在乎那块令牌,要他做事只能透过无方,更不要说他到现在也没有接到任何人拥有他的令牌的消息。
"谁知道不是你请寒主策派人帮你拿回令牌?"
这个人有能力在炆兰眼下动手脚而不惊动任何人,想必身手不凡,才会让他们怀疑到他身上。但能有这样本事的人,又何必花费在一块无用的废铁上?
"没错,我从十五年前就进入杨家卧底了。"
那是他加入无方的那年。是每个组员的家庭都会被无方渗透,还是,他特别?
"如果不是为了你,寒主策为什么特别交代我要保护那个女人?"
寒主策处处维护他,甚至要杨敬卿保护予月?他一点也不知情。
突然间,脑中產生了一个令他骇然的连结,让他全身的毛细孔都泛起了疙瘩。
瞇起深眸,杨昊用力地抗拒那个令人难受的想法。
"杨哥,你今天怎么会和……嗯……这位小姐,一起出席义卖会?
……欸,这位小姐……没事,只是觉得她长得有点像一位朋友。"
「厉」的话不经意地,在这时闯入他的脑海。
「厉」说的,是谁?
他想知道,又害怕知道;害怕知道,又渴望知道;渴望知道,又抗拒知道……着魔似的,他抓紧车钥匙便往外衝。带上门的力道之大,使得铁门闔上的轰隆隆声响传遍了整栋大楼。
杨昊没有发现,从刚才那一刻起,他紧握的拳,隐隐的,在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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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昊的车在市区疾驶着,几次险险的闪过其他车辆与路旁的行人。有些车辆对他快速切换车道的动作反应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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