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莫耳浓度在pk,然后电话响了,我接起来礼貌地说你好,这是我爸妈教我的电话礼节,结果对方没说话,只是一直叹气。晚上接到这种电话还挺毛的,我顺口说了句「干你妈的打电话来不说话,是在叹三小气?」来壮胆,然后把电话掛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伯安跑到我家来按电铃,说育佐出事了。
他说育佐刚刚打电话给我,结果被我骂干你妈,所以才打给伯安。
育佐出什么事呢?
其实跟伯安打来我就有猜到了,如果不是什么车祸之类的人身意外,就是暗恋失败了。
那年,我们还不满十八岁,照道理说去便利商店是不能买酒喝的。但是育佐说一定要喝,而且还要喝醉,我们只好陪他。
其实我们想喝酒的话,育佐家里就有一堆维士比跟啤酒,从家里鏘来喝就好,那是汪爸爸给他员工的福利,但育佐说那些东西都放在他爸爸的仓库,他没有仓库的钥匙。
我们也想过去伯安的爸爸开的酒店喝酒,不过伯安说那不是我们能去的地方,伯安的爸爸严格禁止伯安涉足不良场所,连他开的酒店也一样。
「我爸说如果我去酒店被他知道,他会把我打死,就算是去他开的也一样。全高雄所有的酒店老闆都认识我爸,当然也知道我是他儿子,所以没有人会让我进去。所以你们要去我爸的店?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伯安说
于是,我们三个在7-11外面猜拳,输的人进去扮成熟正经买一打啤酒出来。
结果输的人是我。
其实店员根本不在乎你是不是十八岁了,我买啤酒完全没有受到阻拦,就是进门拿酒结帐出门,这么简单。
我从来不识啤酒滋味,当我第一口下肚时,那种感觉真是难受。
「干!好苦啊!」我囧着脸说。
「妈的!我爸说酒不好喝原来是真的!」伯安的表情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但是,当我们都在囧脸的时候,育佐已经喝掉一瓶了。
那是十二月的冬天,又是一个耶诞快要来临的时间,我们坐在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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