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的很,跟你们不一样。”
尤柯说:“南南说的没错!你他妈一碰到棠念就开屏,真受不了。”
几人聊了会儿,沈砚深才知道因为齐沂川退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棠静晚天天打电话给齐沂川,在他住的公寓蹲点,所以他才跑来尤柯这避避。
“我……”
沈砚深想说些什么,被齐沂川打断,“什么都别说,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如果她一直这样不知悔改,我们两就只能完了。”
这么多年无论棠静晚做什么,齐沂川都当她是小姑娘性子,可没想到她会借着自己去达到目的,那他们之间又算什么。
“她跟我坦白之后我才觉得这么多年我就是傻x,我让着她,袒护她,她为了欺负棠念居然做出这种事,我才是小丑。”
他甚至不敢去想八年是什么概念。
沈砚深问道:“那你打算跟她这么一直耗着?”
齐沂川将杯子里的六一饮而尽:“能怎么办,你和棠念不也是耗着。”
沈砚深轻笑一声:“也是。”
尤柯看热闹似的问:“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她现在还愿意和我接触已经很满足了。”沈砚深说,“我又不求别的,况且我现在家里的事一团乱,不好把她牵扯进来。”
尤柯问:“那老妖婆又想干嘛?”
“还能干嘛,眼瞅着他爸两脚一蹬风光大葬,剩下的不就是遗嘱的事。”
“你以为他为什么来和臻?”沈砚深的语气轻飘飘的,“医院里不是我妈的同事就是学生,而且只有和臻是沈氏百分百控股,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在防着明萱母子。”
沈正松是商人,也不会真的任由明萱算计自己的家业,住院前已经安排律师立了一份遗嘱,只是其中内容无人知晓。
沈家家大业大,可这么多年家族勾心斗角,沈正松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打下的基业落入他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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