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
对此越来越困惑的我曾无意间的说了一句:「净缈,你好像不该是这样。」
她应该更加张扬热烈、肆无忌惮、藐视众生都为无物--万物都该成为她座下坟塚。
净缈却只是无伤大雅的笑了笑,抬起那双红光如雷的眼眸,回覆我一句:「你不也是?」
曾经在净缈像是说书般讲述着三界的事时,我的眼前闪现过两个人并肩而立,面对上另外一方的场景。
但这道残影并不美好,惊涛骇浪、惊雷天际,还有许多我还无法形容的破败与惨然--所有的一切都宛若灾魄降临。
但明明是这样的灾祸,我却能感受到那两人的心情都是「激荡」的,甚至能忆起对方红唇扬起的模样。
所以我开始学习如何让这些残影更为明显,但越是深入这些残影,我就能越感到净缈与我说的这些事不应该那麽囫囵吞枣似的被概括。
终於在今天净缈问我课业时,我开口用还有些不利索的话语问向她:「梦界??你说过曾经存在,为什麽??现在不在了?」
净缈翻书的手并没有因为我这句话而顿下动作,只是稀松平常的回应我:「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了。」
气x上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垂下眼帘说道:「你欺瞒我。」
净缈这回倒是笑得更为肆意,她像是终於听到想听到的话,又或者可以说是等到我「确认有所怀疑」,她将手中的书给阖上,yan丽又肆意傲然的姣好面容终於与我的「残影」重叠。
我听见净缈玩味的沉声道:「是,那又如何?」
在我震惊她如此坦白「於我有欺骗」时,净缈好整以暇的站了起来,在我面前将她曾经口授於我的书本用玄英se的长指面一点,黑红交错、热烈昇腾的火焰就这麽在顷刻间吞没了那些书。
这时净缈身上的那种「温和」的违和感才彻底消失,气势如虹的她居高临下的瞰着我,就如同当时第一次见面时那样,g起红唇说道:「我从没说过我说的一定就是对的。」
「岁雨,不要忘了我说过的话,你自己曾经织罗的事,要由你自己去解梦。」
我隐隐约约听见了雷鸣滚滚的声响,盛yan被漆云遮蔽,颓败降临大地的同时,净缈松散披在身後的发丝已然被彼岸花冠高束成红黑交错发丝的高马尾,身上简单的红纱衣已经在瞬息万变的雷光之中幻化成战意昂扬的将军服,身上重回那些高
贵铄金的坠饰。
净缈赞赏的看着我,沉声说道:「百日之内,很好。」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净缈曾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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