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泪,母亲让她赶紧把日记本烧了,毕竟是属於姥爷的东西,说他想必是怕自己见到阿烟爷爷时啥都记不住,才数十年如一日地写着纪录。
但她舍不得,姥爷的字就跟他的人一样温柔,见字如见人,拜托了很久,母亲才同意多给她点时间缅怀。
她抹着眼泪站起身,迎面的风带着海的咸味,拂过发梢,似替她拭着泪,也掀起相思木的枝叶婆娑。
黑野狼在滨海路上驰骋,穿着吊带k的少nv跳下机车时眼睛是红肿的,辨不清是海风吹的,还是曾见证过的ai情太美好,遗憾却也深得她泪流不止。
成年人的世界里,不是足够ai,就能留住在乎的一切。
「对不起,姥爷,你一定有好多话迫不急待要告诉阿烟爷爷吧我这就把本子还给你了,来生一定要幸福,这次一定要白头到老。」
黑野狼周边架起事先备好的木桩,南乔ch0u着鼻水将燃油浇灌在车t、相思木裁成的木头上时,她佯装低头找起打火机,掩盖禁不住涌出的泪,一切都是那麽有仪式感。
星火点点燃起,渐而在泛h的纸页漫开时,她们才瞥见藏在封面夹层里的一封信,沈烟雨不顾会否被烫伤,赶忙又在彻底燃起前灭火,将信ch0u了出来。
「是什麽?」南乔眼眶泛红地追问。
信封里装着几张信签和一张合照,签上的字迹不算漂亮,明显属於另一个人。
照片里则是两个年轻俊朗的少年,一起并肩躺在沙发上ai腻亲吻着对方,一个是她熟悉的肖乔笙,一个和她有点相似,但更俊美,想必就是她不曾谋面的阿烟。
「阿烟爷爷的信,我跟我妈找了好久」沈烟雨回答,母亲说爷爷过世後,姥爷就把关於他的一切都锁进自己书房,连她都罕能见到一张照片。
整理遗物时,那些都随姥爷一起火化了,留下的只有日记和黑野狼。
她们站在初春下起温柔细雨的北海边,各自沉默地一起读完信,然後慎重地物归原位,重新点燃日记,小心翼翼地将之放到机车後座,那个阿烟爷爷说只专属姥爷
的位置上。
乔木生烟在暂停营业了一周後重新开张,但客人却没再看过之前摆在店内的老旧黑野狼,取而代之是南乔手绘的一幅画。
画里有海、有远山、有稻堆、有斜yan,最重要是有一对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抱着骑在黑野狼上的他,驰骋在再也不会有人打扰的南山南、北海滨,画名「如梦」。
全文完,2024716
笙哥:
第一次给你写信也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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