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色彻底冷沉下去,那双清冷的眼眸微微眯起,蕴着冷意:“演武场。”
说罢便抓住了沈弃与金猊的肩膀,御剑往演武场去。
金猊已经被他的气势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哆哆嗦嗦地往沈弃那边挤了挤。
沈弃嫌弃地看他一眼,这次却没有推他,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慕从云。
老话说的果然不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演武场距离五味斋不算远,本就是宗门弟子切磋所用之地。
江棂与大师兄要在演武场比试的消息就这片刻间就已经传开去,陆陆续续有弟子御剑跟着往演武场来。
慕从云将沈弃和金猊放在了观战台上,才提剑踏入演武场中心。
四周传来的目光让他不适,但心中怒意却压制了本能,他定定站在中央,白衣猎猎,缓缓荡开的气息如冰雪冷冽。
他这辈子能珍惜的人不多,除了师尊,就只有无妄峰的师弟师妹。不论哪一个都不容旁人轻慢。
江棂后一步抵达,他兴奋地舔了下唇,掌心按住剑柄:“慕师兄,请。”
慕从云心情不虞没同他多言,悲天随心而动,已悬于他身侧,因感受到主人的情绪,震动着发出鸣声。
江棂出身问剑宗,博览百家剑法,融会贯通之后自创了一套曜日剑。
招式大开大合,剑如其人,十分刚烈张扬。
剑甫出,便有热浪扑面,剑意如炽。
慕从云从容并指上扬,悲天剑分形化影,以一化四,结成剑阵插入地面。霎时间盛夏逢冬,冰雪纷扬而来,连演武场的地面都凝出厚厚一层冰霜。
见招式被破,江棂剑招再变,剑锋破日,直指慕从云面门。
慕从云不闪不避,两指夹住剑身。
江棂的剑尖距离他眉心不到三寸,却再进不得分毫。他催动灵力,欲拔剑再攻,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再进一步。
而就在此时,演武场上的冰霜已快速攀上他的脚面,往上蔓延冻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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