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这本无可厚非,故而今日我便给娘子这个机会,娘子可要看仔细了。”
他的眼底融了笑,显得有些含情脉脉。四目隔空对阵了须臾,夏莳锦便败下阵来,她眨巴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仓皇移开视线,显得有些心虚。
“殿下说什么,臣女听不懂……什么未来的夫君,殿下明明还有段莹表妹和乐安县主,又怎知最终会是谁家夫君?”
这话原是有意撇清,可在段禛听来却暗含另一重意思,便即笑着反问:“她们一个还在牢里,一个早已被我拒绝,夏娘子委实没必要同她们争风吃醋。”
“我没有!”夏莳锦着急否定,袖子却是无意间将茶盏带倒,余下的半盏花尽皆洒在了条案上。
她心下突然一紧,刚刚只是未饮段禛所倒的茶,便被他记在心里,如今直接将他所倒的茶打翻,他会不会更生气?慌张间她赶紧先将杯盏扶正,又去拿案边摆着的茶巾。
然而有只手却是比她快了一步。段禛拿过茶巾仔细为她清理面前的水迹,待桌案上干爽了,他又掏出一方自己的干帕,将夏莳锦沾湿的手捉住,帮她轻轻擦拭。
雪白的棉帕将夏莳锦手上的水渍一点点蘸去,动作轻柔地抹过纤细的指,仿佛是在揩拭一块美玉,力道重上一分便要担心磨出痕迹,使其价值大打折扣。
整个过程段禛未说一句话,甚至未看夏莳锦一眼,只专注地盯在她的手上。夏莳锦则紧紧抿着唇,万般的不自在,却也不敢拂了他的好意。毕竟能让太子屈尊做这种事,说出去想来也没几人会信。
待擦完,夏莳锦赶紧将一双手藏到桌案下面去,段禛眼眸轻睐,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当前氛围太过暧昧,继续沉默下去夏莳锦总觉不妙,于是索尽枯肠终于找出了一个话题来:“对了殿下,其实臣女一直不解乐安县主为何会牵扯进行刺案件中……”
段禛敛回了目光,若有似无的叹了一声,“其实此事我也正想同夏娘子说。”
“啊?”夏莳锦星眸微诧,极为不解地看着他。
“那日杏花宴,我离开安逸侯府之后的确遭人投掷,不过所投之物仅是一张纸条,并非暗器。那人当场毙命,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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