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更是酸痛难忍,夜里偶尔还可能痉挛?”
这一句话便将夏老夫人所有的症状都讲出来了,夏老夫人急忙转回身来,再看向姜大夫时,眼神已带着几分敬重:“那老身这到底是什么病?”
“痹症。”
“痹症?”夏莳锦疑惑地看着姜大夫,她倒不知这病是何意。
姜大夫便起身,详细与夏家人说来:“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痹。老夫人所得是痹症无疑。不知老夫人在洛阳的住处,是否阴冷且湿气重?”
孟氏和夏莳锦双双看向白氏,白氏便有些心虚的解释:“洛阳老宅年久失修,屋瓦有缝隙,门窗也闭合不严,是有些潮湿阴冷。有几回我想找人来修葺,可母亲住惯了自己屋不愿意挪动,最终只得作罢。不过为防漏风令母亲着凉,我已命人在窗上又加了一层厚帐。”
孟氏心里想埋怨白氏,可妯娌间的关系才刚刚有点缓和,她也不想再激化,是以想了想,还是没说不好听的话。只问姜大夫:“那不知现在可好医?”
姜大夫叹了一口气,“风寒湿邪侵体,久而失治,老夫人的腰疾已有些严重。治是能治,只是有些麻烦。”
听前面的话,孟氏和白氏两个儿媳还以为没得治了,听到最后一句才稍安下心来,孟氏连忙道:“不打紧,能治便好,姜大夫只管说。”
“头三日需每日施以金针,之后也要隔日施针一次,如此至少两个月,方有机会痊愈。”
“那就有劳姜大夫给我母亲好好治疗了。”孟氏说道。
因着先前症状都说到点上,如今夏老夫人也对这年轻大夫很是信任,不再抗拒,便都依着她。
接下来姜大夫为老夫人施针,待半个时辰后施完了针,孟氏和白氏在婆母跟前照料,夏莳锦则代母亲送姜大夫出屋。
这时她才终于有机会问上一句:“姜大夫,不知我们之前是不是在何处见过?”
姜大夫转脸朝她笑了笑,“看来夏娘子是贵人多忘事了。”说罢,也不详说,就颔了下首离开。
夏莳锦眉间微蹙,依旧想不起来,直至看到姜大夫提起裙裾踩着步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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