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切入:“獬豸是什么?”
“獬豸是一种神兽,通体黝黑,额上生有一角,懂人言知人性,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勇猛异常。”
“听起来是头好兽啊,你为什么要杀它?”
“我哪里杀它了?”
“不杀它如何拔了人家的牙?”
“哦,这只獬豸是我家养的,牙是它小时候换牙时褪下的奶牙。”樊池自自然然地说道。
九蘅觉得他吹牛吹出了花样,吹出了境界,以她的捧场能力,已撑不下去了。遂闭了嘴,默默地玩那骨珠。
樊池警觉地回头看她:“你想干嘛?”
“我听你说得稀奇,想解一颗下来戴着,能辟邪呢。”辟邪不辟邪的,这珠子洁白光滑,的确是好看!
樊池想了一想,点头道:“日后路途艰险,你戴着护护身也好。”然后从她手中拿过丝绦去,亲自解了两颗下来,又把红绦分了一根出来,系了这两颗,亲手帮她系到颈间。
这距离有些过于近了,她的脸几乎埋进他的胸口去,慌得她赶紧说:“我自己来。”
樊池不耐烦地道:“别动!”
好,显然他的起床懵已经过去了,变得不好惹了。她决定忍耐一点算了。系好了,他打量一下她,满意地说:“挺好看的。所以说还是要带点饰物。”
九蘅刚要道谢,又听他补了一句:“我家的神兽也全都佩戴了饰物。”
于是她将那一声谢活生生吞回去了。这是把她当畜生打扮吗!正暗自腹诽不已,樊池又将只余了两颗珠子的红绦递过来:“你还没帮我理好头发呢。”
她接过红绦咬在齿间,跪坐在他身后,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发现他的头发尤其洁净清爽。因为大多数水道、池塘、甚至水井都被鱼妇占据,干净的水尤其稀缺。再加上连日来只顾得杀鲛尸,哪有时间梳洗沐浴?九蘅感觉自己已经从头到脚脏得像块抹布了。而樊池的头发这么干净,难道是偷偷洗头了?
疑心地用手指在他头顶发中多钻摸了几下。突然“扑棱”一下,他的头顶左侧竖起了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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