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十几名眼巴巴的紫衣侍者。其中走出那个名叫阿细的,问道:“如心姑娘,神君怎么样了?”
九蘅看一眼他的神情,真的是焦急担忧溢于言表。再看看其他侍者,也是真心关切的样子。心中始终缠绕着的疑虑又冒出来——他们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一个换了模样的神君呢?
她要试探一下,搞清楚这个问题。略一思索,把阿细拉到一边,悄声问道:“阿细,我有些疑心啊。”
阿细睁一双单纯的眸子:“疑心什么?”
“你看,神君的样子变了啊,并不是昨天坐在宝座上的人的样子。”
阿细说:“看来如心姑娘虽得神君赏识,却不十分了解神君。神君是何等人物?天界神族啊!变化个模样是小菜一碟。”
九蘅做出郑重谨慎的表神:“那也不能他说是就是啊,万一是假冒的呢?”
“不可能。神君不是给我们看过腰牌吗?”
“腰牌?”九蘅记起来了,樊池出了地宫时,手中曾亮出一个白底黑纹的牌子,阿细和金甲卫士们也是在看到那个牌子的时候认定他是神君本人的。她迷惑问道:“一个腰牌怎么能证明身份呢?说不定是他从神君手里抢过来的呢。”
“这可不是能抢来的。你看,”阿细摸出自己系在腰间的腰牌。他的这个是金色的,像是纯金铸就,长方形,比手掌略小一点,上面雕刻的蛇形图样与樊池拿的那个极像。阿细说:“我们天琅城的腰牌有三种,白、金、黑。像我这样在神君座前伺候的侍者是有身份的人,因此金牌,整个天琅城中执金牌者仅二十人呢。其余弟子和卫士执的都是黑铁腰牌。而白色黑纹的腰牌只有一枚,就是神君所执的那枚。实际上金、铁两种牌子也都是后来比照神君的那块制成的,当作神君麾下之人的身份证物。”
她问:“神君的那块看上去华光宝气,莫非是玉质的?”
“非也,神君的腰牌可不是什么东西铸就的,而是神君的神识所化,没有人可仿造,也没有可能被抢夺的。你想啊,实物可以抢夺,而神识所化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实质,如何抢夺?所以不管神君如何改变容貌,只要有腰牌在,就可笃定是真神无疑。”
九蘅心道: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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