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数息间又收回了杀意，望向了旗灵。

在杀意退去的一瞬间，冯阳顿时觉得自鬼门关走了一遭。刚才那一瞬，他都感觉自己已经身首异处了。

仅凭一丝杀意，就让他心惊胆寒，战意全无，剩下的都是无边的恐惧。

这，才是杀意，真正的杀意！

无杀人的目的，也无要杀的目标，有的仅仅是一种意念，随心而动，掌控自如！

他想及此处，倒吸了一口冷气，若是对方想要杀他们三人，无需任何手段，单凭这渗骨的杀意，就可以让他们成为待宰的羔羊！

这是威慑，来自于杀意的威慑。

他看着陈锋的背影，那背影如有天高，让他所有的自傲都成为渣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