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长大,日日瞧着的,他聪慧有天资,你们应当明白。”
沈国公眼底有些兴奋,与强烈的期许:“送他去童舍,好生随学博士读书,未来考中状元,也是为咱们沈家争光。”
的确,沈砚也在老国公与老夫人膝下长大,他们日日瞧着的乖孩子。
如今沈禾入了太学,他们做不出厚此薄彼,不让沈砚去的事情。
但是,老国公瞧着自己的儿子,沉着脸道:“你如此对砚儿寄予厚望,不要忘了,你还有个嫡子。小禾亦是你的儿子。”
沈国公随口道:“儿子晓得。可那孩子养在东宫,自有太子为他筹谋策划,想来用不上我这个当爹的。那太学,按理来论,最低需得年满五岁,且要由学博士考校,合格方能入太学。”
“您瞧瞧沈禾,刚过四岁罢了,连入童舍的年龄要求都达不到,更不必说过学博士考校。儿子为了砚儿的事,与学监祭酒推杯换盏,好生费工夫,如此砚儿还需再过八九日才能去考校,考校让学博士满意才能进童舍。”
“沈禾那年纪,去太学听得懂什么?然,他有这样大的福分,得太子记挂,我这个做爹的自然为他高兴。也省了我不少功夫。送一个砚儿进去就如此周折,送两个进去还不知要多麻烦。”
老国公原本还能忍,听到沈国公越来越荒唐的话,终于拍案而起,怒斥道:“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小禾与砚儿都是你的儿子,小禾如今过得好,皆是受恩于太子殿下,与你这个做爹的有什么关系?太子殿下思虑周全,愿意为小禾筹谋,你这个当爹的便不管不顾,让自己的亲子由外人教养!?”
沈国公反驳道:“父亲,当初我也不是没去宫中求过,可是太子不肯放人,强压臣子家的嫡子在宫中抚养。当年您也未说什么,就这样认了,现如今怎么倒怪起我来?”
老国公怒火上涌。
他跟这个逆子根本说不通。
他是在说太子抚养沈禾一事吗?
他是在说沈国公这个当爹的,要对孩子尽到当爹的责任,不能撒手不管!
否则将来,孩子长大,怎么可能会对他这个父亲有感情?又怎么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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