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子是坚实的皇党,最得皇帝亲信。
是以,恒亲王府在皇亲中,地位可谓超然。
而允王府自然是算王爵中最差的那一等。
本就隔了一代。
这一代因只有个独苗,还不如何出息,皇帝便没将其放在眼中,不亲不厌。
地位多少有些尴尬。
国公府这样没有根系的新贵家,子嗣薄弱,沈国公也不堪大用,非得论起来是比不过允王府的。
可也正是因为没有根系,两个孙子便是命根子,老国公真火起来,允王府也只能受着。
皇帝势必会以为戚家打下半壁江山的老将军为重,安抚忠臣武将的心。
尤其沈禾不一样。
宫中还有位至今盛宠的贵妃娘娘,打小对沈禾心肝宝贝,几乎比亲儿子还亲。
允王世子更是比不了。
郑学则仍旧半眯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慢慢道:“弄清楚旁支与外亲,你是想说这个。”
柳峥颔首:“不一定需要做什么,但一定要摸清到底有哪些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京城中世家大族,关系盘根错节。
有时候看似是得罪了一人,实际上,得罪的是十数人,乃至数十人。
何况沈禾本身得罪的就已经是十多人,他们的家族各自牵扯出来的,能够铺满大半个京城。
话虽如此,他们也没觉得沈禾这人打得有什么不对。
打就打了,更别说沈禾本身占理,维护律法,就算是闹到御前,那也是沈禾做的对。
戚厌病手一摆:“无需担忧,我回家问一问我祖母,他们各自有什么亲戚,至少能摸清一大半!”
戚厌病觉得凭他祖母掌握的消息,一大半说的很保守。
若是不晓得,那他祖母再去参加个什么赏花宴会赏草宴会,也能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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