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冲淡的花蜜,清清甜甜的,不假思索地回答:“不是的,我更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说者无心,听者却犹如被架上了火堆,自下而上地烧起来,浑身血液沸腾。
骆恺南按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吻下去,封住这张无意撩拨、却惹人发疯的嘴,尝到了柔软舌尖上清甜的滋味,是刚才酒吧里那杯酒残留的味道。
“子延,你有时候特别可恶知道吗?”
詹子延乖顺地搂着他,快喘不上气了,仍然尽力张开嘴,任由他采撷,所以此刻的眼神很迷茫,也有点儿委屈,似乎不明白,做到这份上的自己有何可恶之处,但最终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反省自己:“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说,我会改的。”
“就是这种时候,特别可恶。”骆恺南咬磨他的唇瓣,“如果那晚在酩酊捡走你的人不是我,你肯定被人玩儿死。”
詹教授尚存理性,很严谨地针对这个假设,提出自己的见解:“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没有到‘肯定’的地步,酩酊不是gay吧,哪有那么容易遇到gay啊……遇到好心人、或者没人理我的可能性更大。”
骆恺南捏住他脸颊,挑起眉尾:“哪怕概率只有万分之一,一旦发生,你百分百遭人欺负。外面的人可不是都像我这么心慈手软,变态手段多的是。”
詹子延求知若渴地眨了眨眼:“比如呢?”
“比如……”骆恺南其实也不了解,因为根本没想过把那些手段用在詹子延身上。
上回詹子延被凸点套弄疼了之后,他们连情趣用品都没再买过。
所以此刻能想到的吓唬人的手段,就是搭上自己裤子的搭扣,然后把懵懂的詹子延按下去:“比如,我从来不舍得让你给我口,但别人可不会怜惜你。”
詹子延屈膝半跪,湿润的嘴唇贴上了工装裤粗糙的布料,眼镜被鼓起的地方硌了一下,无措地抬眼看他。
骆恺南被这一眼看得发硬,顶了顶那张柔软的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詹子延扶正了眼镜,手指停顿,然后又摘下了眼镜,放到地上,并膝端坐,很认真地说:“我知道的,你经常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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