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还有他所说的黑色汽车，警方调取了监控，那个时间段，復兴路根本没有行驶过一辆黑色汽车。

检方那边是证据确凿，而被控方这边的口供，却是千疮百孔，不堪一击。

「没搞头啊……」慕紫看着这些资料，喃喃自语。

这时，手机再次响起。

慕紫接了电话，是姜瓷打来的。

原来曲明骏见说服不了慕紫，便打电话找表姐求助。

「你要帮夏辰安辩护？」电话一接通，姜瓷立即问她。

慕紫划拨着平板电脑上显示的文檔，漫不经心回道：「还没决定，正在看资料。」

姜瓷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想要对付乔静嘉，以后会有机会的，这桩案子太敏感了，你要考虑清楚。」

姜瓷也不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