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给自己上药他觉得这么羞耻的事。
他上楼去了卧室,把门反锁,坐在床边,许久,然后躺下,蜷起身子,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住。
大约一个多小时,纪文亭呼吸平稳,已经睡去后。
陆鹤南进门开始给人上药,像是怕把人吵醒,动作轻缓又温柔。
就像一只庞大的兽在下雨之际,将花藏于怀中,给欲绽放的花儿遮挡风雨。
若是外人看到这样的陆鹤南,怕是大吃一惊,什么时候暴躁凶残的陆阎王,会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和温柔。
——
就这么过了几日,伤处已经好了。
纪文亭除了那天早晨下楼吃饭外那几日很少下楼,吃饭都是送到卧室,那天还是因为起得太早不想见到陆鹤南的原因。
他晚上不在主卧睡但醒来时陆鹤南还是在身侧,换了两天卧室后也就没折腾了。
能自由行动后就到楼下吃饭,习惯也和之前差不多。只是,在画室待的时间更长了些......
像是外面有什么不想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