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和你说过,莫远让我陪他,我答应了。”纪文亭转头,手立马按住耳垂处,耳际发红,咬着牙说道之前就说过的。
“他有张伏陪着呢,我们在他们也不方便,人家结婚纪念日,让他们自己好好玩吧。”
似乎要表达出自己的不满,陆鹤南轻咬人的手背,见到上面留有牙齿印和淡淡的的红痕,眼中露出满意。
然后接着说:“我们也该自己玩自己的,他们不嫌我还嫌他们碍事,打扰我们的甜蜜生活。早知道就不让你出来了,一天天的,眼睛都不往我身上来,这外面这么好玩吗?嗯?”
陆鹤南越说越是不满了,在家里他还只能看着自己,在外面可不同,就算纪文亭不去招惹别人,他那惊人容貌就引得无数人驻足回头。于是陆鹤南只想将人藏起来不给其他人见。
纪文亭听到这些话眉头微拧,没往手上看,随意的将手背被人咬的地方擦在人衣服上,冷冷出声:“我觉得还行,你不乐意就先回国吧,我看你也是个大忙人。”
男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太强,不想青年的眼神在除他之外的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上停留。
而纪文亭向来是不满陆鹤南将他当作个人私有物一般对待的,每逢这样的话题纪文亭便不想说话。
他是个自由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受些什么约束。
小时候家人给他最大的自由度,长大了却被人经常念叨着约束着,不让他做这个不愿他去哪里,处处受着管辖,他已是极度不悦。但他从小养成的素质素养让他尽量心平气和来找到应对方式。
陆鹤南见人心情不愉,也没接着说这事,以免又是一次争吵。
简单来说,是陆鹤南生气,同他争吵,纪文亭冷战,不愿和他讲话。到时候还得他哄,在一起这么久了,陆鹤南经验也丰富起来。他自然不说那些让人不快的话,转口说其他事情。
“不忙,就公司有些事要我拿个主意。你想和莫远一块玩都行,那接下来还是四个人一起,我不介意。”陆鹤南慵懒的笑了一下,将人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拿过旁边的帕子给人细细擦了一下。
“嗯。”纪文亭微微抬眼看着人的动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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