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之后便将手边所有能丢的东西全丢了。不论价格,不论是古董还是喜欢的物件都砸了,最后百分之八百定是去画室里待着了。
陆鹤南想到人生气的模样轻笑,脚步不停走向画室,对着一旁打扫的佣人留了一句:“都弄干净点,不要留下一点碎片割到他。”
因为纪文亭有时候灵感来了就会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去画,有时候无来由的也会光着脚走来走去,陆鹤南只当作这是纪文亭的偏好亦或者是艺术家的天性解放。
因此地毯早已换成上好的羊绒地毯,每次吵架纪文亭摔东西之后地毯也会重换。
陆鹤南注重着和纪文亭有关的一切小事。若是那白玉石一般的脚被割伤了,他可是要心疼坏了的。
而那些个被摔碎的天价物件,陆鹤南看都没看一眼。
本就是用来讨人欢喜的,砸了便砸了,莫把他家宝贝那金贵的手扔疼了就行。
“滚出去。”纪文亭头不回冷声道。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怎么,生气了这是?”陆鹤南顺着人乌黑的柔顺的短发,轻抚着。
“出去!”纪文亭语气冰冷,薄唇轻启,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