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纪文亭忍不住笑了,紧抿的唇终于扬起,清冷的面容更冷了,“我想干什么?”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嘲意,“你不是很清楚吗?”
声音低哑好听,陆鹤南的耳朵微动。但话里的冰冷和寒意却是像要把人给冻住。
“的确清楚,但是,我说了,不行。”陆鹤南拿着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残渣,定定的看着纪文亭的眼睛,“你非要去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顿了一下,将手帕随手丢在一旁,走到人面前,唇瓣隐隐碰到白玉一般的耳朵,接着说:“只要你能出得去就行。”
纪文亭没说话,侧过头。
他明白这人的言下之意,这门他是出不去了,非要出去的话,得求他。
陆鹤南说完这句话就远了些,身上的脏衣服没碰到纪文亭半分。
纪文亭微微侧着头,稍薄的嘴唇下压着,瞳孔漆黑,眉眼冷锐又淡漠,是非常生气的模样。
陆鹤南看着人便知道,这人怕是气狠了。
“怎么,不高兴了?”雪白的灯光从正上方打下来,纪文亭面色被映得很白,陆鹤南声音轻了两分,带着两分玩味。
自己又接着回答。
“也是,你怎么会高兴?”
话音一转,“但是,我挺高兴的。”
纪文亭松开紧紧握着的手,转身就走。
方向不是回房间,而是门口。
妄想,他不可能去求他。
陆鹤南没拦着,他明白这人是什么性子。
不过就是不想让他再闷着,有个发泄的地方。他看着满身狼狈的自己,苦笑一声,不过没想到这气还挺大的,他哄人又得哄很久很久了......
否则,若是纪文亭对包括他家人在内,什么都毫无兴趣视若无睹的话。
他都会怀疑纪文亭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了。
看来没有......
只是不愿和他说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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