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会这样毫不客气的挂断他的电话,怕是不想活了,偏偏纪文亭是独一份。
他今天从纪文亭走后就发了一天的脾气,搞得没人敢去他的房间了。
只有在碰到名为纪文亭的那个人的时候,陆鹤南才会掩藏那些不好的情绪。
而那些不好的焦躁不安的情绪皆是因为纪文亭。
陆鹤南又打了个电话过去,纪文亭没接。
他便发了好几条消息告饶。
【好文亭,哥错了,下次不说了。】
【你接电话好吗,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文亭,我伤口疼,你接我电话我就会好一点,你不接我就更疼了。】
纪文亭看着那些字,他也有些担心陆鹤南的伤口,便接了响个不停的电话。
他终于问出了想了一天的事,“你伤口怎么样?”这话一说纪文亭又觉得松了口气。
“好多了,没吓到吧。”
纪文亭没说话,他确实吓到了,他醒来后打算找陆鹤南算账的,却被人告知陆鹤南失血过多晕倒了送进手术室了,纪文亭脑海中就浮现陆鹤南带着满身血迹的模样,他呆呆的坐了好久。
他想起陆鹤南久久不愈的伤口,昨夜更是荒唐得不行。
不知道下一次又会怎么样,陆鹤南的伤口在纪文亭脑海中被无限放大,直至将纪文亭吞噬下去。
他突然惊醒,等起身的时候便叫人改票,当即回了s市。
其实也不用改票,陆鹤南为纪文亭包了专机,飞机里就只有纪文亭他们几个人。
陆鹤南见人不说话,就知道纪文亭是被吓到了,心下一叹,变着法的哄着人,“没那么吓人,就是昨夜一想到你要离开,可不得多做几次。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纪文亭听到这话,立即从那些郁闷的情绪中出来,呸了一声,“我就知道,那你去做鬼吧。”
陆鹤南大笑,咧开的嘴又扯到了纪文亭咬的伤口,笑得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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