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道:“别,小叔,您最好了,小婶过段时间肯定会回来的。”
“我还等着参加你们的婚宴呢。”这句话是瞿泽的真心话。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却是戳到了陆鹤南的心口,他缓声道:“你自己的事都没搞定,别瞎操心你小叔我的事,放心,肯定请你喝喜酒。”
瞿泽看着胸有成竹的陆鹤南,“那我就等小叔你的好消息了。”
陆鹤南颔首,他也在等着他和纪文亭结婚的那日,这是他自从认识纪文亭后最大的心愿,连陆氏集团的发展都排在这件事之后,目前看来,是短期内不好实现的。
“行了,过几天我就会出院,把重要的文件给我留下。”话锋突然一转,“然后就滚去谈你的恋爱吧!”
瞿泽站起身,边走便说,“再见,好好养伤啊,小叔——”
说完还传了个飞吻过去。
啪。
文件摔在门上又掉落在地。
瞿泽急忙将门关上,捂着胸口,嘀咕道:“小叔还是那个暴脾气,真是不讨喜,难怪小婶跑了。”
将绑起的长发一甩,脚下生风的离开医院去找邵正衍去了。
见人总算走了,耳边也没了叽喳个不停的声音,陆鹤南想起邵正衍。和瞿泽完全不同,那是个单纯的傻小子。
他渐渐忘记小时候的小崽子,那个小崽子已经被完全长成大人的瞿泽所覆盖,他深深的记得,那天是瞿泽喝酒喝得有史以来最凶的一次,喝得意识不清嘴里还喃喃着邵邵别走。